上一次啟程前往愛琴海,第一段航程是從舊金山到徳國的法蘭克福。飛機在舊金山起飛時,我留意到機翼上方有一條凝結雲跡 (vapor trail)。 從凝結雲跡的位置來判斷,它的成因應該是由於引擎吊架(engine nacelle)所引起的擾流,而導致空氣中的濕氣凝結成雲。這種因為擾流而產生的凝結雲跡,比較容易發生在機翼的外端,因為那兒常會出現渦流(vortex)。像這張照片裡所示,因引擎吊架而產生的凝結雲跡,則比較少見,我算是蠻幸運的。
另外一種更常見的凝結雲跡,是由引擎排出的濕氣凝結而成的,成因和上述兩種凝結雲跡並不相同就,就像下圖所示,我們從法蘭克福飛到雅典途中所見到的凝結雲跡。但是這一種凝結雲跡,比較常出現在高空,而不是在起飛的時候,所以兩者並不難分辨。高空的氣溫低,飽和濕度也跟著降低,所以引擎排出的濕氣,容易超過飽和濕度,而形成這一類的凝結雲跡。
以前常常聽說高緯度地區的夏天是長晝,這一次從舊金山飛到法蘭克福的途中,倒是有了一次直接的經驗。當我們飛越格陵蘭時,大約是當地時間的晚上十一時四十五分左右,還差十五分鐘就半夜了。可是地面上的亮度,還勉強足夠遠距離拍照,下面就是兩張當時從飛機上拍攝的照片。第二張是剛剛飛離陸地的時候照的,那是大西洋的最北部份。即使在夏天,也布滿了許多小浮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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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常常聽說高緯度地區的夏天是長晝,這一次從舊金山飛到法蘭克福的途中,倒是有了一次直接的經驗。當我們飛越格陵蘭時,大約是當地時間的晚上十一時四十五分左右,還差十五分鐘就半夜了。可是地面上的亮度,還勉強足夠遠距離拍照,下面就是兩張當時從飛機上拍攝的照片。第二張是剛剛飛離陸地的時候照的,那是大西洋的最北部份。即使在夏天,也布滿了許多小浮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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